哀嚎一声,“我怎么感觉,是搬了石头砸死了自己呢?”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被关到玻璃箱子里的苍蝇,看着眼前一片光明,哪儿哪儿都是出路,可事实上,不管往哪儿飞都会把自己碰个头破血流。
司远挺同情的看看她,又抬手捏捏额头,非常认真的说,“所以说,还不如把所有的人都迁出来呢。”
路寰苦笑着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可行吗?”
司远挑挑眉,很诚实的摇摇头,“不。”
且不说华国人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落叶归根思想,真要把这些人迁出来倒是不难,可他们出来之后呢?
小孩子们该怎么入学?
青年人该如何谋生?
老年人又该如何养老?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无法忽视,也不能不考虑的极其现实的问题。
中间哪怕稍微疏忽了一点,也很有可能从好心变成歹意。
唉,个人的力量还是太过单薄啊……
两人一起相顾无言了好久,司远突然眼睛一亮,若有所思。
“根本的出路,其实还是在教育。”
“对。”头昏脑涨的路寰决定给自己提提神,起身去煮咖啡。
她一边往外倒前几天刚烘焙好的咖啡豆一边说,“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