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肖祈还想争辩,脸上写满了不甘。
“生于皇家,便有身处皇家的无奈。”肖墨轻叹一声,“九弟这般任性妄为,想想你丽正殿阖宫上下的人,昨天那一闹,若是父皇真的恼羞成怒,得不偿失啊!”
肖祈听了肖墨的话,想起昨天皇帝的雷霆之怒,顿时神色恹恹。一旁的沈大海察言观色,立刻趁势道:“三殿下所言极是,九殿下您听着也是这个理儿。您呐,杂文看多了,这皇家啊,哪里来得那么多两情相悦。”
“但是……”肖祈无奈地瞅着肖墨和杜阮。
“九殿下,意气用事不可取。”杜阮摇摇头。
“九殿下。”沈大海揪着机会继续劝:“奴才帮您打听过了,这卫国翁主家承钟鼎、心标婉淑(注14),日后一定和您鸾凤和鸣。”
“听听。”杜阮唇角微扬,“九殿下不要置气了,被别人听去了还以为您对赐婚心生郁闷,病倒了,传出去总归不好。”
“杜大人,不说别的,我还真是因为这病倒了么!”肖祈生不如死地道:“你下回和三哥过来,记得带点醉仙楼的山珍刺龙芽、佛手金卷给我补补,吃完我这一身的病啊,敢情就好了。”
“呵……”杜阮听了忍不住笑出声:“听九殿下这话,这醉仙楼比太医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