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宝藏,坚决防着偷宝藏的贼,说秋闱在即,叫儿子白天在书房静心做文章,不许夫妻俩见面。第一个晚上,白夫人深夜亲自送沈韵竹回房,说儿子昨日醉酒,同房伤身体,白灏诺诺称是,当晚睡在拔步床的脚踏上。第二个晚上,白夫人实在找不到借口了,就和两口子说夫妻同房,旨在生儿育女,若耽于此,即失了妇德云云,白夫人走后,白灏娘子长娘子短的画眉写诗,体贴温存,欲在这晚成事。
只不过经历了两天噩梦般的新婚生活,沈韵竹那里有心情和他同眠共枕?假意应付了些时候,推脱自己来了癸水,打发他去小书房睡了。
“不过这都不是我坚决要求和离的原因。”沈韵竹忿忿道:“这两天白夫人讲了一箩筐话,说他儿子多么多么优秀,缺点都是优点,我嫁到白家是修了九世的福气,话里话外说我是高攀了他们家,暗示我们家以前是经商的,现在虽改换了门庭,还是不如白家清贵。今儿早上吃饭,冰花虾饺稍淡,还没有煎透,她说听闻你曾祖父卖油郎起家,祖父母做过盐商,家里不缺油不缺盐的,想必不会做出这个味道的虾饺来。”
能说出这种话来,就不是单纯看见儿子娶媳妇心里吃味,而是对亲家家世不满了。
“岂有此理!”沈老夫人拍案而起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