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了,白老夫人如今和崔大人心情是一样的,等过一阵子就好。”周嬷嬷说道:“崔大人现在待姑爷像亲儿子似的,托了人把姑爷送到国子监,还亲自指点他时论文章,崔大人以前是探花郎,学问好着呢。你看看,为人父母的,有时候会犯糊涂,但最终还是希望子女能把日子过好。”
周嬷嬷一番开导劝解,沈韵竹如死灰般的心正欲复燃,房门咚咚咚的响起来。
兰芝举着莲花宫灯开门,顿时傻眼了,“夫人?!您——”
“没事,我不进来。”白夫人抱着一床半旧的被褥,伸着脖子往屋里探了探,说道:“我在隔壁小书房里睡一晚,灏儿晚上醒了头痛就叫醒我,我给他按按穴位。”
小书房和洞房只隔着一层木板,一排书架,这是明显要听壁角的节奏了。
周嬷嬷哑然,当晚沈韵竹睡在绣房的贵妃榻上,身上盖着的绣被,一双鸳鸯交颈戏水,而现实中的鸳鸯,已经考虑劳燕分飞了
听到这里,沈大少奶奶王氏不禁问道:“出了这样的事,怎么不派人回来说一声,嫂子帮你出出主意,找亲家敲打敲打,也不至于闹道这步田地。”
沈韵竹沾了沾眼角的泪水,“正如周嬷嬷所说,寡母独子的,一时糊涂也是有的。我冒失失的说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