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
虽说都在南京,沈今竹对瞻园并不熟悉,只是跟随沈老太太去吃过几次酒席,每次去的时候,沈老太太总先教规矩,千叮万嘱“不要胡闹”,并且命几个丫鬟婆子严加看管,恨不得用一根绳栓在身上,沈今竹拘谨的难受,觉得自己像提线木偶,虽然每次只是去一天,却像是过了一年,她跳脚道:“若论富贵,谁能比得过天家?我连皇宫都不喜欢住,还稀罕魏国公府!”
沈佩兰柳眉倒竖,“胡说八道!这种话以后休要被我听见,我手里的戒尺可不像母亲那样是个摆设!”
沈今竹软硬不吃,“姑姑是要硬绑我去瞻园吗?京城远在千里我都能回来,瞻园离乌衣巷就隔着几个街坊,您能关住我几日?不用劳您费心,我以后定乖乖的,再也不淘气啦。”
沈佩兰嗤之以鼻,“信你?街头算命先生也比你说的牢靠。”
见二姑姑如此强势,沈今竹开启了撒娇攻势,她抱着沈佩兰的腰,仰着头双眸闪闪如星,挺翘的鼻头有些微汗,咧嘴笑着,正是换牙的年纪,下牙床空着两个地方,幼兽般可爱无害,娇滴滴的说道:“我最喜欢姑姑了,等祖母病好了,我经常去瞻园瞧您好不好?我要是在瞻园常住,以后谁陪祖母吃饭、散步、打拳、钓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