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人指指点点说不孝!我说过多少次,她是继母,平日客气相待,你会少一根汗毛?你非要凑过去打脸,谁能忍?你当她是个泥菩萨?她沈家老小谁是任人欺负的性子?”
“她也有儿有女,女儿还是生了大公主的淑妃娘娘,父亲也看中七弟,经常带他去会友交际,你以为是打她的脸?错!你打的是淑妃娘娘、七弟的脸!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若真要闹大了,你看家里是保你的脸面,还是淑妃娘娘和七弟的脸面!”
劈头盖面一顿臭骂,秦氏先是懵了——以前丈夫说句重话她都会难过半天,今天的局面她实在难以接收。
脑袋就像喝醉酒时断片了,秦氏静默不语,大脑停止运转,徐松还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妻子在悔改呢,暗想早该如此教训这个婆娘了,兄弟们说的对,女人不能总惯着,越惯越矫情。
他和妻子正从青年迈入中年这个槛,以前夫妻间小作怡情,有张敞画眉、红【袖【添【香之妙,现在儿女渐大了,徐松的视线早从儿女情长转移到事业中去,而秦氏还停留在过去,两口子步调不一致,裂痕在所难免。
徐松说道:“你好好想清楚,以后莫要如此莽撞行事。”言罢,转身欲离开,谁知秦氏突然跑过来,挥着胳膊给了徐松脸上一爪子,尖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