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哥儿吃睡都听话,这多亏了表小姐呢。”福嬷嬷笑着将午饭时沈今竹弹弓射夏蝉的事讲了。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沈佩兰无奈说道:“今竹也就在南山院和大嫂那里装了回淑女,一回来呀,就原形毕露了。”
说着话,沈佩兰回到正房,梳洗更衣,懒懒的躺在美人榻上,舒展了一下身体,说道:“忙了大半日,怪累的,把缨络叫来给我按按,这丫鬟手法甚是不错。”
福嬷嬷道:“缨络在表小姐屋里当值,奴婢这就去叫她。”
沈佩兰摆手道:“罢了罢了,不急于一时,我看点书歇个午觉,醒了再说,你也睡会。”
福嬷嬷告退,沈佩兰拿起翻过一半的游记,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我叫你从院子里挑几个丫鬟跟着今竹搬过去,那个名单里好像没有缨络吧。”
“是的。”福嬷嬷说道:“一来是觉得缨络一手按摩推拿功夫不错,正好伺候夫人;二来是觉得这个丫鬟心思太活络了,表小姐又是个有主意的,怕生事端。”
沈佩兰抽出书里荷花做的书签,扫了一行字,说道:“名单那几个人都是老实听话的,问一句答一句不会多说话,今竹恐怕觉得她们太闷,没几日就腻歪了,把缨络加进去吧,调剂一下,先笼住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