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练啊,手上茧子都磨破了,不信,流苏姐姐你自己瞧瞧。”
流苏磨蹭着徐柏的手掌,果然是旧茧生新茧,不像以前白皙柔软了,而且虎口处是一道道血痕,徐柏夸张的叫痛:“昨天教头说要给我喂招,那是喂招?是真的开打啊!一棍子下来,猛虎下山似的带着风,我赶紧横棍搁挡,教头力气太大,我手上的虎口都振裂了。”
流苏心疼的说道:“瞧瞧连白肉都出来了,我那里有伤药,给你敷一些膏药,这带着伤的,如何写字?我记得族学下午也教习武的,你怎么去了军营?”
“不用劳烦流苏姐姐了,教头说,就这样让伤口敞着,什么都不要抹,继续练习,等它自然愈合了,以后就伤的就少了,这开刚开始呢,我身上每一寸筋骨都要经过这番捶打。”徐柏苦笑道:“我娘说,族学演武堂现在很不成样子,尽学些花拳绣腿,摆摆样子罢了,不顶用,在军营里才能学点真本事,就拜托了大伯把我放在军营里,用的是化名,教头不知道我是徐家人,都是来真的。”
徐柏说的大伯就是魏国公,历代魏国公皆镇守南京,悄无声息安排个把人进军营是没问题的,而且徐家人身材都高大,徐柏十三岁,在外头说满了十六岁也有人信的。流苏当然不会说沈佩兰不对,只得说:“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