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陷入沉思。
流苏听到缨络所述,先是震惊,冷静下来细细分析,又觉得有些不对,说道:“为什么前两夜冰糖和我都没有被迷倒昏睡,一听到动静就能跑到卧房保护表小姐?那坏人为什么单挑缨络在耳房值夜时下镇魂香?”
“还有,如果表小姐真是半夜口鼻被坏人吹进曼陀罗或者罂粟的迷烟乱了心智,导致梦魇幻觉不断,现实不分,总是觉卧房有个无脸鬼掐她,吓她,那么其他人呢?也是中了迷烟的缘故?”
“除了今竹,凤鸣院还有其他人被下药了?”沈佩兰惊讶问道。
流苏点头道:“看门婆子昨日告密,说七月十日表小姐搬进来的前夜,有个叫做菜籽儿的小丫鬟晚上起夜,看见庭院有个无脸鬼,吓得鞋子都跑掉了。”
一旁的福嬷嬷面色一沉,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夫人要早知道,澄清误会,就不会冤枉今竹这丫头了,害得昨晚又闹一场,可怜见的,表小姐还小哩,什么人那么缺德去吓唬一个孩子。”
流苏忙说道:“都是奴婢失职,那时觉得书本子和人们口中的鬼魅形象,大多是无脸白衣长发,觉得表小姐和菜籽儿都看到无脸鬼只是巧合,并没有深想去,只是派人留意着,昨天下午家里来人说哥儿发烧,我就没留在凤鸣院过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