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凉亭里,携手看着雨,相顾无言,也知对方眉间涌起的轻愁是何物,现在想想,其实也就是过了五天吧。
区区五天,若是太平日子,眨眼也就过去了,就像一粒微尘飞入湖中,听不到声儿,也看见涟漪,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而沈今竹的这五天,是天翻地覆,在鬼门关里出出进进,犹如出入自家门户一般,以前调皮灵动的双眸如山中溪水般清澈激荡,现在的眼眸就像溪水落入山中的深潭,深潭深不可测,涨水时不见高,干旱时不见少,哪怕滚进一块巨石进去,也只是溅出一些水花,很快消失不见。表面平静,潭里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吴敏打量着沈今竹,觉得她的相貌气质和五天前离别时截然不同了,尤其是相貌,看起来很滑稽,但吴敏一点都笑不出来,怀义这里没有小姑娘的衣服,沈今竹穿小内侍的衣服也不妥当,就干脆向寺里又要了小沙弥的僧衣穿着。
吴敏一见沈今竹僧不僧、俗不俗的模样,心头一酸,那眼泪便下来了,呜呜哭道:“表姨受苦了,外祖父和陆指挥使都和我说过你的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倘若将来表姨有任何需要我们姐弟的地方,还请直言,我们有恩必报,绝不推诿。”
沈今竹忙说道:“你莫要如此,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沈今竹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