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林点点头,扑通跪地哽咽说道:“是的大人,属下刚刚在放生台的焦尸堆里找到了邱副指挥使大人,人已经烧的面目全非,是通过腰牌认出来的。”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也红了眼,向各位大人解释道:“邱副指挥使就是昨晚负责盂兰盆会安全的,我们一直找不到他——可惜了,前几日刚喝完他孙子的满月酒。”
北城兵马司指挥使一哭二闹三上吊装病辞职了、资历老的副指挥使殉职、眼瞅着要背上黑锅,若是平日,其他资历老的东、西、南三城的副指挥使们挤破脑袋也要来北城由副转正当新任北城兵马司指挥使,可如今情况特殊,无一敢在这个时候出头,所以“宝座”就轮到了这个年轻的宗室子弟。
此时诸位大人们看这个年轻人的目光也都是一致的,都像在看一个死人:可惜了,年轻有为的,就是生不逢时啊。
应天府尹问道:“到现在为止,嫌犯有什么发现?”
朱希林从悲伤中走出来,说道:“回禀各位大人,属下已经派了两拨人去买卖蛇类和鳄鱼的生鲜集市去查,已经有所发现,集市的活计们说,近期有一预备筹备开药铺的商人高价收了大量毒蛇,说是做药用,毒蛇凶猛,一般是活计们送货上门,可拿药铺每一次都是自取,并不知药铺所在,属下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