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阁,当即就送到吴敏院子里养伤,沈佩兰看着沈今竹,眼睛都不敢眨一眨,吴敏流着泪亲手给沈今竹上药,而徐碧若还开起了玩笑,说道:“你不用担心脸上留疤,将来嫁不出去——横竖有我陪你呢,嫁不出去没什么好怕的,嫁错人才可怕呢。”
一旁的魏国公夫人听了,忙扯着徐碧若的耳朵把她拉过去,训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风凉话。刚才大夫也说了,脸上只是擦伤,没有伤到肉,等结痂掉下来,不会留疤的,就连伤的比较严重的手腕和手背,过两年疤痕就慢慢淡下来,今竹还小呢,你不要吓她,那个女人不嫁人?胡说八道,像今竹这样有勇有谋又有义气的女孩子,人家都抢着要娶呢,如何会担心嫁不出去。”
“对对对!”早就得了恐婚症的徐碧若第一次认同了母亲的观点,说道:“您说的对,像今竹这样的女孩子啊,有的是人喜欢,我就特别喜欢她,从第一次在祖母的南山院见面就觉得和她很投缘呢,好希望能留她一辈子都住在瞻园陪我——咦,母亲既然这么喜欢她,求她做您的儿媳妇好不好?横竖五弟和八弟都还没定亲呢。”
众人听徐碧若如此言论,都惊呆了,觉得她是胡言乱语,但是——好像说的也有道理啊!
话音刚落,在房门外的八弟徐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