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平息了受惊的马匹,待马车彻底停下来,车厢里的缨络冰糖连滚带爬的出了马车,远远见沈今竹就坐在徐枫身后,两人喜极抱头而泣。
刚才她们俩没能阻止沈今竹爬到车厢顶上开枪,若沈今竹真出事了,她们被赶出瞻园都是轻的。徐柏说道:“这马刚受过惊吓,不能再继续用;也不知这街道还会不会出事,就不等瞻园再派车来接了,你们两个坐在他们身后一起骑马回去吧。”
这两个他们就是指刚才制服两匹受惊马的精锐骑兵,缨络是徐家底层家将出身,没有那么多讲究,听到徐柏吩咐,便踩着马镫在骑兵的牵拉下上了马,而冰糖是从小当惯了副小姐,从来没有和陌生男子如此亲密的坐着,一时有些束手无策,可又想事急从权,连表小姐这样的千金小姐都骑马,她一个丫鬟若如此矜持,就太矫情了。
冰糖克服住内心的羞怯,抓住骑兵伸出的右手,那骑兵的手干燥宽大有力,将冰糖拉扯上马,这是冰糖第一次骑马,也是第一次和陌生男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坐在他身后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实在无法像缨络那样落落大方的抱着陌生男子的腰往前飞奔而去,只是低垂着眼帘,紧紧抓住马鞍,连骑兵的后背都不敢看,但这个样子只能慢点步行,若策马飞奔追上众骑兵,冰糖就要被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