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窗,趴在三楼地板上听楼下的动静。
约半盏茶时间,徐枫一脸轻松又不屑的站起来,拍了拍道袍上的浮灰,说道:“那曹核桃在二楼又和人开赌局,这次赌的双陆棋子,曹核桃赢了,逼对方脱衣服横渡秦淮河。”
“哦?”沈今竹打开窗户,探头往外看去,“是那个倒霉鬼输了?”
徐枫说道:“好像是广平侯的人,姓顾,这曹核桃真是条疯狗,到处乱咬,广平侯家的三爷是尚主的驸马,不是什么寻常侯府,临安长公主是金陵城身份最尊贵的宗室,皇上的姐姐。这曹核桃真是不知死活,逼顾家人跳河,若真闹起来,凭借长公主之尊,他祖父锦衣卫指挥使曹大人恐怕都护不住他。
沈今竹虽然知道曹核其实也是徐家人,是曹大人的亲生子,但并不知长公主是曹核生母,当然了,此时太过私密,她也不打算告诉徐枫。这时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巨响,应该是二楼的桌子连碗盘都被掀翻了,然后是一波更大的喧哗叫骂殴打之声,定是顾家的公子不服,和两拨人打起来了。
动静闹的很大,烟雨楼的老板和伙计却并不慌张,甚至懒得去找南城兵马司报官,金陵城这群半大小少爷夜夜聚众斗殴打架,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们上去也劝不了,反而被迁怒挨打,最后能拿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