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笑道:“恭喜章大哥,今年县试刚中了秀才,此时又选了举监。”
章松有些羞涩的说道:“我能中秀才已经是万幸了,今年秋闱都没胆子报名,举监是县试前几名才有资格选上的,我能去国子监,是家里花了银子去国子监捐的例监。”
送走了章家母子,沈今竹不禁感叹道:“祖母,章松捐了例监您知道嘛。我听表哥说,咱们南直隶的例捐名额都炒到五千两一个了,章家人真有钱。真没想到,当初章家人来咱们家是只随身带着几个包袱而已,没想到这包袱里头藏了那么多家当,这三年他们买田置地,置办房舍店铺,瞧着章家母女的衣着首饰,都十分体面,章大哥天资聪颖,走了科举这套路,是想要像我们沈家的一样转换门庭吗?”
沈老太太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生意人狡兔三窟,当年章家人虽是举家迁到台湾,但是在内陆还是藏着家底的,家人到了其他地方,也能过上富足的日子。咱们沈家也一样,我们家在金陵,但在其他地方也置办了房舍产业,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走的再匆忙,也不至于一败涂地,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啊?”沈今竹还是第一次听祖母说到这些,试探着问道:“在那里啊?都是些什么产业?”
“都写在一个小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