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帮钱庄给家境普通的小京官放些债、收债,有时候还帮人暗地里查事情,寻人什么的。”
“寻人?”那人问道:“找一个人多少银子?”
王千户忙说道:“那要看找的是什么人,好不好找,时间隔多久了,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看对方家底厚不厚实,肯不肯出钱。少则一百两,多则上千两。遇到那种家底厚、又不愿意声张的,尽可以狮子大开口的要银子,要的少了对方还不放心呢,我越是敢要银子,对方就越相信我。”
“哦,原来还有这个门道。”那人站起来,负手看着满院子找虫子啄蚂蚱的芦花鸡,说道:“举个例子,说说你要价最高的一笔寻人买卖。”
像大人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如何对我那点小买卖感兴趣?王千户心里满是疑问,但也半分都不敢隐瞒,说道:“标下做的最大一笔寻人买卖,得了六千两银子。对方是南都金陵城沈家大房大少奶奶的心腹陪房,叫做管彤,这管彤打理着沈家大房在北方的店铺房屋,每年秋还要去东北收地租,有的是银子,沈家以前是盐商,后来做了海商,都是赚大钱的买卖。”
“三年前他请我寻一个人,是沈家大少奶奶的同乡,山东高密人,也是高密名门望族子弟,家里叔叔做过二品高官,可惜后来被政敌赶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