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妹萍儿就住在此处。
木勤掏出一帕子绢花来,“妹子,你看看这些绢花,各式各样的都有,我也不知那种好看,你帮忙挑一挑,瞅着空要菜籽儿送给冰糖,横竖他们都在凤鸣院当差。”
萍儿笑道:“哥哥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妹子,你怎地不给我呢。”
“你在花房里伺候花草,不喜欢假花,平日插戴的也基本是鲜花,我就没给你买。”木勤有些腼腆的说道:“冰糖喜欢这些,你就帮帮哥哥吧。”
萍儿也是玩笑话,她见哥哥对未来大嫂如此用心,想必对这门婚事很满意吧,心里也替哥哥高兴,她在灯下打开帕子,粗粗看去,就噗呲一笑,说道:“这手工太粗陋了些,连我们花房粗使丫鬟都不屑与戴的,何况是冰糖这种副小姐?尽花些冤枉钱。”
木勤舀了一铜壶水,熟练的院子里生炉子烧水,听妹子如此说,他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手里的扇子差点把火都扇熄了,“这样啊,我是个粗人,没能瞧出来。”
一听这话,萍儿心里一阵刺痛:哥哥才不是粗人呢,十三岁就中过秀才,若不是父亲蒙冤,家族遭遇灭顶之灾,这会子恐怕都是进士老爷了。
萍儿心生惆怅,为了掩饰心情,不给哥哥期待新婚的心泼冷水,萍儿扯出一抹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