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或卧床装病、或去乡下庄子里躲羞,但是过不了几个月心里又开始痒痒起来,故技重施。
广平侯太夫人毫不退让,几乎是见一次踩一次,踩到这吴淑人道歉求饶为止,每次闹出的动静都很大,成为金陵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广平侯夹在嫡母和生母之间左右为难,颜面全无,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对广平侯太夫人说“吴淑人不懂事,请您老人家多多隐忍,家和万事兴。”
广平侯太夫人冷笑道:“好啊,我明日就写个奏折给皇上,就把你的原话写进去。我年纪大了,老糊涂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堪清黑白对错、不懂道理、不知伦理、不体恤晚辈的苦楚,这广平侯太夫人的超品诰命我做不了,还是还给皇上,另觅贤良人吧。”
广平侯听得直冒冷汗,忙带着兄弟儿女伏地请罪,广平侯夫人还特地来临安长公主府,求长公主劝太夫人息怒,借长公主尊贵的身份,给太夫人施压退让。
长公主对广平侯府的乱象心里是门儿清,所以她甚少去侯府,免得惹上一身脏,妯娌请她说和劝架,长公主只是一笑,说道:“大嫂将心比心,若是大哥要你隐忍一个不听话的妾侍,你作何感想?横竖我是做不到的,大嫂是个贤良人,你要是能捏着鼻子做的到,你就去劝太夫人隐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