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嫁妆丰厚,孩子们都出息了,娘家如何,已经无所谓了。我明日就搬出这个伯府,大戏已经落幕,没什么看头啦,我一个人住的清净,你们三房兄弟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横竖你死之后,这御赐的宅邸要收回的。”
言罢,广平伯太夫人杵着拐走出祠堂,就在这时,奴婢们跑来喊着,“太夫人!伯爷!三爷吐了血,大夫说要准备后事了!”
“三弟!”广平伯忙从蒲团上站起来,快步跑到太夫人前面,拦住去路,厉声问道:“你这个毒妇!当年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临安公主不检点,想要害我三弟,所以故意在爹爹面前装贤良,拿着大量家财贿赂宫里的太监和女官,还有礼部的官员,甚至冒险在演武场上作弊,帮助三弟拔得头筹,赢得先帝爷的青睐,最终给三弟和临安公主赐婚。其实你那时就料到临安公主会背叛三弟,与人私通,三弟最终气得郁郁而终对不对?”
广平侯太夫人一怔,沉默了良久,说道:“当年我一直无子,便许妾室生育,以延续顾家香火,你一出世,你爹便抱到我的正房抚养,我待你虽然不像对待亲子一样亲密,但是也从无有任何亏欠,把你当做继承家族门楣的继承人来培养和教导。吴氏接二连三生下儿子,你二弟和三弟是她出了月子后亲自抱到正房,求我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