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接触这些野心家商人。”
沈今竹放下了刀叉,说道:“我亲爱的父亲,我现在非常的疲倦,很遗憾明天不能陪您参加会议了,晚安。”
沈今竹屈膝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像一个普普通通对父亲撒娇耍性子的女孩子,有那么一瞬间,弗朗科斯幻想着那个胎死腹中的女儿成了沈今竹的模样。
次日,沈今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懒懒的吃个早饭,带着雇佣兵护卫骑马行走在北大年的街市上,出于掩饰,她并没有直奔酒楼,而是走街串巷瞎逛了一会,还买了些小玩意,看着怀表到了午饭的时候,才往酒楼处走去。
可是远远看见酒楼处不少路人围观,沈今竹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拍马上前,但见这个酒楼都已经被烧塌了,现在大火早已被浇灭,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北大年当地的军队在酒楼四周设了路障,将烧成焦炭的酒楼残骸围起来,一群士兵捂着口鼻翻检着残骸,从里头发现了焦黑的尸体,用白麻布裹住了,用马车运走,现场惨不忍睹。
那个给我塞纸条的店小二呢?沈今竹顿时慌张起来,好不容易和锦衣卫干爹他们接触上了,线索却突然断掉,这可如何是好?难道非要等到使团到了大明国土,我才能有机会将这些情报告诉干爹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