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太响,所以钱坤此人对于她而言,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块大馅饼,沈韵竹当场就点了头。
两人年纪都不小了,论理应该择日合了八字定婚期的,可是沈老太太油枯灯尽,要去京城达成心愿——老太太若真的去了,沈韵竹要守孝一年。所以婚事一年半载肯定成不了,所以钱坤写了一纸婚书,两家在汪福海夫妇的见证下交换了信物,这桩婚事算是谈妥了,接下来就看老太太能熬到何时。
沈今竹听说是钱坤,很是为韵竹高兴,连对即将失去祖母的哀伤都冲淡了许多,说道:“此人当我的二姐夫,才不算辱没了你呢。以前的那些取笑你嫁不出去的人若知道了,估计会吃惊的眼瞎呢。”
沈韵竹阅尽世态炎凉,早已宠辱不惊,笑道:“管那些乱嚼舌根的人瞎说什么,我只管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就是皇上也不能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话虽如此,沈韵竹也有些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舒畅之感,自从她终身有靠,祖母心情更加愉悦了,让老家人走的没有后顾之忧吧,钱坤此人,看起来像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我也定不负他就是了。
庞大的车队驶进了城西石老娘胡同,已经是掌灯十分,沈老太太几乎足足睡了一路,吓得沈今竹几次俯身去探祖母的鼻息,生怕老人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