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直接称“徐枫”为“他”,似乎毫不见外,心里微微涌起一股醋意,面上却不显,说道:“徐枫家世好、人也好,前途更好,又尚未定亲,京城许多人家心里都有了把他抢回去当女婿的意思。”
沈今竹醋意是曹核的百倍,“什么人家?”
见鱼儿上钩,曹核说道:“我一心备考殿试,甚少出门,也是听长公主说起过一些,徐枫前日去英国公府登门拜访,听说夜晚还留宿在国公府——不说远的,漕运总督平江伯陈熊就很喜欢徐枫,这陈家有好几个未定亲的小姐呢。”
沈今竹心里有些难过,却故作轻松说道:“那很好啊,都是门当户对的好人家。”比沈家这种根基浅薄的小门小户人家强多了。
曹核看出沈今竹眼里的落寞,心中有些暗悔告诉她这些,说道:“都是道听途说之事,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徐枫他自己做不得主,想必京城的这些人家也只是先试探一下他的深浅吧。”
一听这话,沈今竹更觉得刺心了,曹核说的对,人生大事,徐枫是做不得主的,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父母兄长并不需要问我的意思,他们就能掌控我的婚嫁,到时除了抗婚、逃婚,还有第三种出路吗?
正思忖着,曹核突然闻到一阵腥风,觉得不对头,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