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的。吴讷做事莽撞、李鱼做事不考虑你的感受,他们错了,他们都该死——要不要我去揍他们一顿?放心好了,他们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
吴敏酒劲上来了,大手一挥,说道:“那好啊,每人卸一条胳膊回来见我。”
沈今竹讪讪道:“真卸啊?”
吴敏自斟自饮,一坛梅子酒见了底,说道:“赶紧去,卸了回来下酒。”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得罪了吴敏的人下场都很惨——谁都没有例外,包括她的亲爹和亲祖父,这两人还在流放之地充军呢,天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沈今竹不敢轻易搀和她的家事,决定明哲保身,说道:“你若是那个铺子不赚钱、那个田庄产出的棉花无人去收要烂在地里,我都可以帮着出谋划策,唯有家事一桩,我是一筹莫展,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完全是把家人都做生意上的对手和伙伴的关系相处,和家人一起时,我的第一原则是保护自己,如何让自己占据主动。但你和弟弟相公在一起时,是想着如何如爱他们、保护他们,所以我的手段和经验对你而言毫无用处啊。”
也就是在吴敏面前,沈今竹才会如此坦然,这两人在童年时就有千里奔金陵的胆识,性子有时热情如火,有时凉薄到极点,敢爱,更敢恨。
吴敏其实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