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连脊背都刷了一层厚重的粉,整个人就像一具女尸般惨白,所以集中在舞姬身上的目光好奇多过了情【欲。
沈今竹看得倒是饶有兴致,她觉得这个日本舞姬的舞蹈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以前没见过,二来是舞姬的目光似乎总在她身上流转,难道此人认识我?不过舞姬脸上涂的脂粉实在太厚了,如同罩着一个面具似的,哪怕是熟人也瞧不出来。
舞姬跳了一半,收起扇子,开始舞动一个帕子来,她轻启朱唇,一口贝齿咬着帕子中段,双手甩动,眼神调皮稚气,好像娇俏少女耍小性子似的,沈今竹看着觉得有趣,噗呲一下笑出声来,那个舞姬也飞过一个媚眼,她将沾着口脂的帕子系在扇子上,往空中轻轻一抛,扇子朝着沈今竹面门而来。
沈今竹眼疾手快,稳稳接过了扇子,四周商人们有大笑鼓掌的、也有吃醋说风凉话的,反正都在末席,前面的怀义公公和孙县令都听不见,也不算造次了。
“这位是那个商行的少东家?真是口味独特啊,和扶桑女子眉来眼去的,敢抱着女鬼上牙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若是牡丹花也就罢了,明明是被女鬼压床啊。”
“诶,不要只看表面嘛,几桶清水洗去身上、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