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萍儿有孕,无论生下的是儿是女,将来终身都有依靠了。难怪她半年都没有一丁点消息,身处陌生的王府深宅,步步小心,时时在意,身边没有可信之人。
沈今竹嘴唇嗫嚅着,无论如何都说不出类似“福王妃可是个贤良人?她是否能容人?”之类的话来,还是缨络用一盏甜杏仁茶换了刚才的茶水,说道:“恭喜你了,好好抚养孩子长大,唉,我们女人家,有时候命运半点不由人的,既然已经如此了,那就努力把日子过好,也就不枉此生了。”璎珞是发誓终身不嫁的,她如今已经脱了奴籍,都是奴才秧子的家人也管不到、也不敢管到她头上去。
提起腹中胎儿,萍儿迷茫的眼神立刻坚定起来,她喝了两口甜丝丝的杏仁茶,说道:“我晓得的,阳关道也好,独木桥也罢,路是我自己选的,无怨无悔,王爷说——”
萍儿摸着尚平的小腹,充满希望的说道:“倘若生下的是儿子,就能给我请封侧妃了。我也是托肚里子孩子的福,才能撒娇跟着王爷出府来月港一趟看看你们,顺便请你们捎带一封家书给金陵的哥哥嫂子,报个平安,他们过完年后来一趟漳州福王府,王妃说过了,妾室待产时,容许娘家人进府
来陪伴。这是头一胎,我嫂子生了糖果儿,见多识广,多多少少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