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白推官不是别人,正是沈今竹的前任姐夫白灏,他考中进士后落选了翰林庶吉士,分到金陵当了从七品的推官,今日恰好是他当值。下午沈三爷和沈今竹将和尚以冒认亲戚、诈骗钱财的罪名将和尚送到了应天府衙门,这个和尚昏迷不醒,身上又没有伤,看见前任小姨子一脸的杀气,白灏心知肚明和尚肯定招了这个金陵悍女的道,没有当场戳破,将其签收画押,还命人浇冰水弄醒了和尚赶紧提审,就当是看在前妻沈三离还有好朋友沈义然的面子上,帮沈家一个小忙。
公堂旁边有一架屏风,屏风后面坐着沈今竹,沈三爷坐在外头的太师椅上——他是花钱买了官身,可以见官不跪的。十板子将和尚打的皮开肉绽,还死撑着不肯认,沈三爷冷冷说道:“一派胡言,我侄女的舅舅确实姓周,绍兴人氏,可是周家舅舅左脚天生六指,你只有五个,可见是冒名顶替讹诈钱财了!”
那和尚听了,赶紧辨道:“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我却是天生六指,后来家人几乎死绝了,看相的说我脚趾头生有异相,克父母妻子,便狠狠心找郎中切断了一根,就变成了五指。”
屏风后面的沈今竹差点笑出声来,这个骗子还真不禁诈,周小舅明明是天生四指,沈三叔故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