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年,真的是说没就没了。”
李贤君含泪点头说道:“嗯,我就吩咐下去。”
到了夜间,魏国公夫人和夫婿商量着说道:“母亲的身子你也瞧见了,连太医也不敢打包票说能挺到明年,我已经叫大儿媳妇偷偷预备了母亲的后事冲一冲——是不是该把二小叔一家子人,还有枫儿叫回来了,对母亲就说是要他们回来过年。”总不好说是见最后一面。
魏国公说道:“我明日就命人去信,二弟他们家人在福建,或许能来年前赶回来,听说枫儿押送军粮去了宣府,就是日夜兼程也赶不回来啊。”
要不是为了那个小狐狸精,我儿何以离家那么远!魏国公夫人听了心中暗恨,她的心腹陪房早就看出来了,凑过去献了一计,“夫人,眼前是个大好的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八少爷拴住了,做主给他先把八少奶奶娶回家里。”
徐枫的婚事是一块大心病,魏国公夫人忙问道:“我又何尝不想呢,可是枫儿不点头,人也不在金陵,我们如何行事?”
陪房朝着太夫人南山院方向指了指,说道:“你昨日不是说要世子夫人预备好丧事用的物件先冲一冲的嘛?用白事冲不如用红事冲,不妨用这个借口给八少爷张罗亲事,接着喜气冲一冲,若太夫人病好了,就说明这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