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三房的几个堂姐妹、还有大房的大侄女,她们的婚事都是自己相看过了,点头同意,家里才会准备婚事的,怎么到了我身上就必须盲婚哑嫁,一点都不能做主?我叫沈文竹,不叫朱文竹!”
啪!朱氏扇了女儿一耳光,训道:“朱家怎么了?朱家那点配不上你?论门第,朱家远高于沈家,你嫁入朱家是辱没了?我就是朱家女,你难道以我为耻?”
沈文竹十五岁,叛逆中二期尚没过去,左脸火辣辣的疼,她居然也没哭,反而指着自己的脸冷笑道:“我什么时候说瞧不上朱家了,我只是不愿意嫁给表哥。娘打的正好,今晚我就顶着五个手指头印去家宴,大舅母她们瞧见了,就不好再提婚事。”
“你——”朱氏哑口无言,她痛心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十几年的教诲毁于一旦,文竹脸上有今竹的影子,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长的有些相似,只是没想到日防夜防,文竹的个性还是受到了今竹的影响,若是以前文竹才不敢这样顶嘴,而且用脸上手指印相要挟。
这时在门外听壁角的沈义言赶紧跑进来劝架,“娘,姐姐,都不要吵了了,传到外祖母那里就不好了,老人家还病着呢,有事咱们回家慢慢商量着办。”
这句话挺管用的,朱老太太沉疴已久,禁不起刺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