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假里做,混淆视听,让他们捉摸不透。”
朱思炫将羊皮卷收好了,问道:“表姨家里都被抄检了,这些宝贝那里来的啊?”
沈今竹笑道:“我们沈家有钱,我更有钱,东西早就转移了,抄检的那些只是皮毛而已,再说我的产业大部分都是海船,海阔天空,岂是一个鸟笼子能够约束的?”
朱思炫眼眸一黯,说道:“可我是藩王,若擅自离开藩地,视同谋反,上面就更有理由诛杀我了。我不怕死,可是我若走了,父王和母后那么就更没了指望。我在东宫还好,表面上没有克扣我的东西,在南宫的父王他们日子很不好过,连大门都被铜汁浇筑封死了。太后去世,父王他——他是爬着从墙洞里出来的,呜呜……”
提起往事,朱思炫的泪闸又打开了,沈今竹拍拍朱思炫单薄的脊背,说道:“树挪死,人挪活,黑风寨属于黑山县管辖,你不算是出了封地,这是暂时是安全的。如果上面不依不饶非要把你逼到绝境,我自有办法让他们知道,我的侯爵之位不是碰运气浪得虚名白得的。我正在四处游说斡旋,事情终会有转机的。”
沈今竹给朱思炫吃了颗定心丸,临走时她递给他一副弓箭和燧发枪,“黑风寨人多眼杂,不能全信,连我都是乔装来此的,所以为了你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