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职时,也封了太傅,也是太子老师。于官阶上,他们是相等的。
王阁老点点头,这也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仪式果然冗长繁琐,礼部几乎将一半的京官都拉到通州港跪迎太子。沈今竹穿着御赐的袍服站在太子右边,左边是王阁老。一老一少两个太傅共进退,连进京的马车上都是两人和太子同车。
在宽大如同房间的大马车上,王阁老一直和沈今竹聊着航海、造船和火药配比的事情,王阁老是两榜进士,工部尚书,对这些是如数家珍,在官场浮浮沉沉这么多年,他见多识广,才学口才了得,沈今竹听的津津有味,拍案叫绝,王阁老也对沈今竹的海外各种见闻饶有兴致,沈今竹一心从商,乘机拉拢关系,谈起了买卖:
“……如今我的日月商行还有榻房都还回来了,工部重修王恭厂的火药厂,需要许多硫磺还有硝石等原料吧,王阁老,不是我自夸,我们日月商行的原料绝对是上品,而且价格合理,以前我们就和工部签了长期的契约,每年供应几十万斤硫磺给各地的火药厂,那时王阁老在任上,应该晓得我们的货从不掺假胡乱要价,现在就有一批从日本国运的硫磺往海澄县而去,王阁老若相信我的为人,何不派人去瞧瞧呢……”
王阁老是个爽快人,当即就接受了沈今竹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