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回屋子,殷勤的倒了一杯茶,笑眯眯说道:“我就知道孙大人会来的,你的贤名果然名符其实。为了一群低贱的半开门,居然真的屈尊到此了,小的茅舍蓬荜生辉啊。”
孙秀没有碰茶水,问道:“你的名帖上写着我过去岳母在金陵遗贵井的地址,她们一群苦命的女人早就洗净铅华不做那一行了,你是什么人?你要对这些女人做什么?”
谋士笑道:“孙大人放心,我此次远道来此,是为了和您合作的。孙大人是个最难啃的硬骨头,不过我的主家说,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就有软肋,抓到了关键的软肋,才有资格和您在同一张桌子上谈判,我几乎用了八年心血,才找了您的软肋——您以前的岳母姓余,是金陵的半开门暗娼,更早以前在曲阜就带着几个女儿做了皮肉买卖,您的岳母年轻时当过衍圣公的红颜知己,后来年华老去,还将自己的亲闺女推上了衍圣公的床上,母子共伺一夫,现在的衍圣公还活的好好的,说不定还能记得那对母女在床上的媚态——”
“放肆!”孙秀愤然站起来,双目赤红,双拳紧握,眼睛似乎在喷火。谋士似乎早有所料,笑道:“孙大人真是海量,容忍的奇才,明知妻子的不堪过去,头上的帽子绿油油的,居然还能忍,信守婚约,将她的棺材迁入了自家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