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想想自己什么样子。”我的语气也很冷。
怀南再不想跟我说下去,他转身要走,却在踏出房门一步之后顿住,低沉开口:“我们现在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
所以怀南,你想要跟我离婚了吗?
这些话我没说出口,因为我有预感,若是我说了,他说不定就会同意。
离婚这种事一旦提出来,就会成为埋在夫妻两人心里的一个种子,随着矛盾的增多,矛盾的升级,早晚有人会拿这出来当做了结一切的法宝。
但不是的,离婚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起码在我的心里,永远都不会是。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怀南依旧是早早走了,我因为昨晚的宿醉起得有些晚,洗漱的时候也是一阵阵地头疼。
都说喝酒伤身,我平日里其实很少喝,只不过昨晚陪着黄太太的时候盛情难却只能跟着喝了几杯。
不过要是能拿下黄家的那个合作案,我想现在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陆氏现在说实话已经到了鼎盛的后期,或许换句话说,要开始走下坡路了。
为了让这样的局面来得更晚些,我必须得做出一些努力,哪怕怀南并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