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问道。
庄重连连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被人壮汉突然开口问道,“这般说来生前伤与死后伤也应有区别?”
庄重想也没想便是回答:“当然。”
“公子这般笃定,可是知道辨别之法?”
庄重这么一听顿时谨慎起来,这才仔细打量这壮汉,发现其气势装扮并非市井小民之辈,英武非凡只怕有些来头。
庄重合手阿弥陀佛,“法海无边,世间之事皆是知晓。”
等庄重再抬头时,那壮汉已是不见。
“小的该死,让大少爷久等了。”舅舅溺水病弱,舅母激动晕倒,家中只有五岁小儿,一片混乱冬子只能出面安排所有事。
“无妨,救人要紧。”
冬子对着庄重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大少爷出手相救,否则我舅舅肯定没命了!我们家也脱不了干系。”
冬子的父亲最贪杯,舅舅也是同道中人,所以两人经常聚在一起喝酒。舅母和冬子的母亲不知道说了两人多少次,两人都不以为然。舅舅还好些,冬子的父亲每天恨不得喝死,昨夜舅舅并不想喝这么多,毕竟第二天还要起早开面馆,不似冬子父亲如今是个管事相对清闲。可冬子父亲愣是拉着舅舅喝了不少,没想到就出事了。若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