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还是确有人潜入。后来便是走到了元良骏屋子附近,还看到了汤白杉。我心想若真有人他必是看见,见他不在意转身离去,我也就未在原地耽搁,省得第二日元良骏知晓,必又是嘲笑我大晚上鬼鬼祟祟到处乱晃。”
官大威猛的拍桌,“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明明知道有人潜入院中意图不轨,却未及时出言提醒,害得元良骏死于非命。”
江逊脸色煞白,本就未完全恢复,如今被这么一激,眼神又变得恍惚起来,“是啊,都是我害死了元良骏。若非白日我咒他短命鬼,见有人又不愿声张,他又怎会死去?都是我,都是我……”
江逊自言自语整个人哆嗦得厉害,庄重连忙命人叫来大夫,掐其人中,不停用言语安慰他。“这些都是意外和巧合,元良骏的死于你无关,最应该被谴责的是凶手。”
大司成恼怒,“官大人!这里是太学,所有学生都是国之栋梁,岂容随意恶意揣测!你今日一而再再而三与我太学过不去,真当我没脾气吗!明日上早朝我必是与官家说道说道。”
太学大司成可直接与皇帝汇报太学情况,声望地位于朝中非同一般。从此出去的官员大多也对大司成颇为尊敬,只是大司成脾气软和,不喜与人争执。官大威见封焕离去,觉得欺压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