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腐烂可根据下刀的痕迹以及现场情况判定,可若只剩下骸骨,想要辨别就非常困难了。尸体可曾被移动?若为自杀,心脏部位为致命之处,死者走不了多远,凶器必是在附近,若为他杀则不定。”
封焕沉默,庄重又道:“若王爷想知道真相,还是让我检验过才好判断。”
封焕神色黯然,猛灌了一杯酒,“方才见你面色不佳,所为何事?”
封焕不想深说,庄重也未追问,能让封焕这般支支吾吾的这死者必是不一般,不是他能插手的。
“只是听不惯一些言论而已。”
“因为许生一案?”
庄重失笑,“王爷真是料事如神。”
“那些言论确实可笑,一个浪-荡子转眼却是成了情圣。若非他身亡,只怕又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赵大娘子,有些女子就是容易哄骗得很。”
庄重叹气,“成日被关在家中,在那方寸之地中生活心思单纯也难免。真是庆幸我非女子,否则可太难过了。真不知有的男子为何肯嫁给他人做妻,成了男妻也如同女子一般不自由了。”
男妻在京中并不少见,男子一旦嫁人大多都会跟女子被困在后宅。很少有人能够拥有自己的事业,完全依附于自己的伴侣。庄重还在卷宗里发现好几宗男妻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