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国子学已经不存在,可庄重还是沾着这个名头。往常国子学出来的除非家中犯事自个作都会有个好前程,让一群贵公子去到偏远之地确实没几个人愿意。云州本就偏远,又被战争毁坏,镇南王临走时又掏之一空,有背景的人家宁可在京城混末流也不乐意去那做个县令。
庄重这两年多一边断案一边进学,还有一对一孙朝阳指导,已经达到毕业标准,不过要为一县之长,庄重心里还是没底。县令不仅仅要断案,还要掌管县里其他事宜,他就一个法医,属于技术人员,从不曾做过领导,难免惶恐。
封焕挑眉,“莫不是怕了?”
“有些,我怕做不好。”
封焕笑了起来,“看你平日掂着恶心死人的腐尸眉头都不皱一下,如今要派官了反而胆怯了。”
庄重挠头,“这不是没经验吗,毕竟县令掌管一县之事,我平日就会断案而已。”
“县中其他事宜我会派得力人手为你分担,你跟着学就是。这只是一个踏板,以后会让你专心走刑狱这条路。”
听封焕这么一说,庄重安心不少。
“怎么样,认识我很幸运吧?”封焕挑眉。
庄重抱拳鞠躬,“多谢王爷抬举,以后但凡我能做到的,任凭您差遣!”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