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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妍拍了一天的戏，本身就应该感到很累了，却还要这么晚才回来，想来也知道肯定是她的金主在召唤了，这种日子可不是她所希望的，就算是召唤，她也不能是被召唤的那一方。
次日一早醒来，凌薇就开始收拾东西，和导演约得九点，可不能迟到了。
曹妍看见她的举动，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惊诧，“你要走？”
“是啊。”
看到她这么淡定的样子，曹妍却不淡定了，“你怎么走了？马冬不是……你？”
凌薇挑了挑眉，“马冬怎么？你不会以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吧。”
“那你前天晚上去做什么了？”曹妍沉了沉脸问道，她虽然背后的确有金主，但这个角色是她凭借自己的本事才得到，素来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拿这件事说。
凌薇嗤笑，“你不会以为我是去陪那个家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