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和杨氏缠打的媳妇,他又怎么会辜负她的一番真心!
郑庆衍微微皱着眉,说:“庆暖这丫头也是被惯坏了,怕是这回闯了祸,瞎嚷嚷的。这事阿陵和弟妹委屈了。”这张氏的性子还真有些烈,二叔一家想攀咬阿陵,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
吴陵摇手道:“这事和大表哥没有关系,大表哥不必介怀,我晚上写封信给大表哥,把这事说清楚,阿木有了身孕,我就不和大表哥跑一趟了。”
“哎,回去祖母要知道她要添一个重孙了,可不得乐坏了!她老人家一直念叨着天暖了来你这头住段日子呢!”
“这事我和外祖母说好的,眼下家里屋子有点挤,等到了五月,我去台州城接外祖母过来!”说起外祖母,吴陵心头的恨意渐渐消了些。
他可以原谅郑庆暖对阿木的无礼,却不可能宽恕那罐鸡丝燕窝。
外祖母一直以为他不知道罐鸡丝燕窝的事,只是恰巧,他了解美人。
郑庆衍在通台县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走了,吴陵和张木把他送到门前,将昨晚写好的信交给他。
上午巳时正郑庆衍便到了家,门上报“大少爷回府”,正在荣华院里闹腾的二房都怔愣了一下,他们还准备派人尾随着侄子好找到吴陵的住处,闹过去呢,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