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惦记着这顿饭了,肚里正馋着紧呢!”丁二爷叨着小酒,眯着眼说道。
一旁的郑庆衍,此时心里才微微释怀,原来不是他一下子贪嘴了,感情这顿饭确实花了人家不少功夫的。
吴陵得了阿竹的这句话,心里也有点普了,阿竹这小子关于学问的事一向比较低调,说是尚可,怕是就差不多了。一时心里亮堂,竟对着丁二爷和郑庆衍说:“爹,表哥,难得今日这般痛快,我觉得不吼两声,这心里都不得劲,猜拳咋样?”
郑庆衍在家有个严苛的老爹管着,做惯了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此时见表弟这般提议,心里不由得痒痒的,“好啊,我可在我爹手上拘谨了二十来年了。”
不一会后院里便听到前院里几个爷们唱唱和和的闹腾起来,几人起初还装着没听见,待那声音越来越大,李家娘家忍不住问了句:“阿木,前头莫不是出事了吧?”
小茂林也一早耐不住,从她的小凳子上滑了下来,抱着美人就想往前头瞧热闹去。
被自家娘一瞪眼,吐了吐舌头,窝到苏娘子的怀里。
“李娘子是书香人家出来的,怕是没听过,这是在唱酒令呢!官户人家行酒令对的是诗词,一般平民百姓更多的是唱这种浅俗易懂的俚曲。”刘婶子笑道,她家女婿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