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骂道:“哪个狗娘养的……”
后厨里的小伙计们呼啦一下子哄笑开了,“大师傅,你说啥,我们没听清楚!”
警醒的大师傅,话音未落,已然听见了掌柜的怒吼声,狠瞪了一眼小徒弟们,转头看着掌柜,“唉,掌柜,你咋也不吱个声啊,我这一跤可摔狠了!”
“去,去,别和我磨叽,老子我现在心头火大得很!”
“咋地了,又有啥不长眼的不成?”大师傅忙把刚才自己坐的小墩子拿过来,示意掌柜的坐。
“还不是那个周扒皮,哪能想到今个丁家竟然也请了他呢!这下好了,昨个买的鲜贝、鱼唇,没有也得再变出来!”
掌柜的想到这,心头都要滴血了,丁家这一次就是白送,不说百两银子,二十两银子是要的,明个周扒皮再过来,还得附送杂七杂八的给带走,没有个五十两银子都挡不住!
大师傅瞅着掌柜的一脸割肉的痛色,建议道:“不然,再托一下颜师爷?”
“唉,也不便当哦,一次两次可以,不能次次找颜师爷帮忙啊!这血啊,还是得我们出!”
掌柜的说完,看着灶上冒的氤氲热气,深深地吐了口气。
包间里,酒过三巡,县太爷俨然有些微醉,晃悠着脑袋对阿竹说:“子澹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