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三岁上,要么作为家中女儿的陪嫁出门,要么便是商场、官场上的酬赠品。
吴芷沅的姨娘不就是这样的出身吗!
“相公,你的意思是,吴家,是以一口饭食将养着吴芷沅,好待价而沽?”张木此时才发觉,自己这个半路的古人和这个时代的人之间还是有着差距的,譬如在乡野之间长大的相公,自然而然地便能联想到这些,可是她,却始终慢了许多。
张木不由庆幸,原身幸好只是一个乡野里的女子,不然她在这里怕是存活都艰难!
“娘子,约莫便是这样了,不知道为何,在我的记忆里,台州的吴家和京城的吴家,似乎并不是像之前外面传的那般亲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他虽还小,但是这份记忆不知道为什么这般深刻,好像是有人跟他絮叨了很多遍似的。
“相公,那让阿竹也不用再理会这些事了,让他在京城里好好玩些日子才是!”
张木和吴陵谁都没有想过,阿竹会在殿试上一举成名,他们隐约估摸着,阿竹能考一个同进士回来,便已很不错了,如果运气更好一点,考取了进士,那就更是皆大欢喜了!
同样收到云阳侯府世子要娶吴芷沅的,还有西大街女学馆后头的花府,花氏听着花漪的禀报,坐在梳妆台前,良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