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木说的是实话,前一段日子,她便见着吴陵折腾出了三个嵌套的手镯,一家三口,一人一个,中间还有一个平安扣,给美人挂在脖子上了。
“阿木,这回连我老头子都猜不出来,你啊,更猜不出来了!”丁二爷在东边屋里听到,朗声笑道。
张木看着自家相公颇为自得的模样,手心便有些痒痒,见东边公公在招呼客人,磨了磨手指便伸到吴陵的脖颈处,呵起了痒,“你别说啊,别说啊!”
“好,好,我说还不行吗,是木马!”吴陵求饶道。
张木听是木马,饶过了吴陵,仔细对着那块木头看了两眼,确是有点像马的身子,“这是给福福玩的吗?”
吴陵摇摇头,“不,娘子,这回可不是给福福玩的!”
“难不成谁家订的?”
“也不是!”见媳妇有些诧异地从木头上移了眼过来看他,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波潋滟,犹似一泓清泉,叮叮泠泠地在他心里流动起来,吴陵面上忽地一囧,拿些小刀,微咳两声,道:“娘子之前不是想开间育婴馆嘛,我准备提前给娘子备起来,先做十二个生肖木件出来!”
现在竹篾铺里的生意也渐渐稳了起来,虽然也不是很热闹,但每日里也有些人过来挑选一些小件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