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出口却别无情的绑住,几次他试图冲破,失败的后果,是更加剧烈的痛楚和亢奋。这样几次下来,他眼泪都被逼出来。
“好难受,让我出来……”他浑身乏力,沙哑的声音可怜兮兮的低声请求着。
“还不行……”裴晓蕾压下自己颇为激动的心情,语气冷淡的回答,手里的动作没有半丝停顿,更加快速猛烈的□撞击起来。
前后两处的双重刺激下,一股奇妙的快感穿梭在他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中,吞天噬地般的侵袭着他是生命。
身体早已酸软无力,只是条件反射的做着机械似的前后摆动。耳朵和眼睛仿佛都也失灵了,看不到也听不见一点是外界事物。火辣辣的后庭汩汩的流出些温热的液体后,仿佛也不那么痛了,狭窄的体内面对来势汹汹的入侵者也不再作无谓的反抗,肠壁会一张一弛的配合,减少痛楚。
他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聚集在她指腹拭摸着的那根被捆绑得肿胀发紫的男物上,伏在地上的十指穿过禾草,深深的插入泥土中,他目光迷离的看着裴晓蕾,只传达着一个信号,他需要释放。
就在他自己都要放弃的希望的时候,身后的律动却忽然猛烈起来,深重快速的撞击在某点上,“啊……”喉咙里忍不住冲出一声短促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