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什么体操比赛啊,是他记错了?不可能啊,他记得,学校只准高一高二参加运动会,而偏偏他们高二的时候,学校主任抽风,说什么已经高二绝对不能办运动会,耽误学习,于是他们那届就成了有史以来只办过一次运动会倒霉人群,等到他们下届升高二的时候,又可以办了。
因为主任真的很欠揍,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就是说,他高二的时候根本没有运动会,更没有什么无聊到极致的体操比赛。
这怎么回事。
目光无奈的转向旁边那个睡成死猪的人,看来还得问问她,毕竟只有她知道,以前的事。
陆小川用食指关节,轻敲了桌面两下,那头小笨猪,丝毫不动。
他又敲了两下,还是不动。
“喂,”他低头,调皮的在她耳边吹着气。
梦瑶保持着鸵鸟埋头的姿势,还是不起来。
“老师,”陆小川举手,一副不可一世的拽样, “你课代表上课睡觉。”
春花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停止了讲课,她拿出一个粉笔头抛出,精准的砸中了张梦瑶同学。
然而,她还是没有醒。
“张梦瑶,”春花老师如同河东狮吼一般的咆哮。
然而,她还是不动,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