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讶都没有。
魏亭怔了怔,终于忍不住疑惑道:“主子,您怎么一点儿都不惊讶啊?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闻言,卫翊转身讳莫如深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有什么可惊讶的。京城有关永安侯府五少爷的风言风语还少吗?提及他,多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这样的人,纵然是老天爷都怕是琢磨不透他的性子。”
“今个儿,不过是砸了个祠堂,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听主子这么一说,魏亭倒是觉着颇有道理,可他总觉着还是有些不对劲儿。
见他这神色,卫翊暗暗叹息一声。上一世,周延骞成为他麾下幕僚的时候,是在五年之后。那时候,因为他对他的赏识,曾有一些人暗中嘀咕,说这样的不肖子孙,不堪重任。可他却一笑置之。在他看来,周延骞这样的人,最是简单不过。甚至可以说,他是至纯之人。他的真性情,旁人又怎么能够看得见。
当年父皇下了废太子旨意之后,满朝震惊,除了恪王之外,其他皇子也是蠢、蠢、欲、动。而他和五弟也早已结成一、党,卷入了储位之争。父皇或许看出了点儿什么端倪,或许没有。可他的猜忌心却让两人都没逃得过圈禁,而五弟为了保他,想要把所有的责任都自己揽了。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