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迹,那么其他事情呢?想到这些,卫翊更觉着自己不能够掉以轻心。
没坐上那个位子之前,他每一步仍需谨慎。
“主子,这恪王妃可是永安侯府的大小姐,您说,会不会因为这个,这事儿最后不了了之?这虽说离恪王大婚还有段日子,可这永安侯府也算得上是恪王的岳家了,如此大的事,恪王难保不觉着自己脸上无光,暗中把这事儿给平息了。”
闻言,卫翊的眸子沉了沉。
周延骞这么一个谋士,这一世他也是势必要得到手的。可若是恪王介入,若因此周延骞和恪王有了什么交集,为他所用,这就坏了。
想及此,他抬眸看向魏亭,似笑非笑道:“我听你说,似乎永安侯府那不成器的五老爷在宁和胡同置了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