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宁。
见她哭的伤心,二老太太如何不知道这些年她心里的疙瘩。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缓缓道:“好啦,你这孩子,怎么倒吃味起来了。娘是抬举董氏一些,可怎么可能比得过自个儿的亲闺女。我知道你因为后宅那些烦心的事儿连带着厌恶董氏,可她又有什么错呢?这府邸,你五弟不争气,娘如何能看着三房得意。原先娘指望着董氏这肚子里若是个哥儿,也能够拿捏住三房,你怎么就不明白娘的苦心呢?”
周敏芳看着二姑奶奶,好半晌才道:“娘,这董氏即便生了儿子,那也是庶子。您真的觉得能够拿捏住三哥?娘说我糊涂,我看娘才是真的糊涂。三哥终归是东府老太太肚子里出来的,咱西府终归也倚仗着东府,如今淑姐儿又成了恪王妃,娘这般折腾,不是伤了两府的情分吗?”
“为了抬举一个姨娘,为了自以为是的那点儿小心思,您这真有些本末倒置了。”
被亲生女儿这么念叨,二老太太不由得有些语塞。可这些年,她这执拗的性子如何能够容许别人质疑她。
她当即就愠怒道:“好了,娘这岁数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孩子看的清楚?你呀,不当家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深。”
她还想再说几句,却听东厢房的门吱呀一响,大夫从里面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