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登峰造极的韩归白,也摸不出褚鸿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光看褚修就能推断褚鸿简深藏不露的功力,他索性不再去想,直接问:“人呢?不变?”
“嗯。”褚修肯定,“老爷子做东,你和衔默是客,我作陪。”
“这阵容真是太吓人了,”韩归白一边说一边摇头,“谁有那么大脸叫你作陪!我反正是没有的!”
褚修又轻轻一笑,没出声。“衔默也在威尼斯?”
“是,我会和他说的。”韩归白马上理解了褚修的言下之意。
“那就行。”褚修回答。
两人又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几乎是在同时,韩归白就往后一仰,拿手按着太阳穴。他到底干了啥事,能到惊动“党中央”的地步?
大概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沈衔默踏着后脚敲响了韩归白的房门。看到人躺在床上、一脸萎靡的模样,他顿时有点担心:“怎么,不舒服?”
韩归白不用睁眼就知道来人是谁,闻言懒洋洋地回答:“没,犯困而已。”他眼睛睁开一条缝,上下打量了沈衔默一眼:“话说回来,你怎么进来的?”
沈衔默晃了晃手里的房卡,拉过边上的椅子坐下。“微微刚给我的。”
……他这助理,之前各种怀疑,现在卖主子也卖得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