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对”或者“我可不那么认为”。礼貌,但咄咄逼人,毫无疑问。结果,又是一阵吓人的沉默。
“你并不甘心。”再次先开口的还是沈衔默。
若给他的米分丝看到他现在的表现、并能跟上两人的思维,一定会吓得眼睛脱眶——寡言腼腆?纯瞎扯!一针见血、步步紧逼的姿态和平时画风差异之大,简直和韩归白有得一拼!
但褚修这回笑了。“你这话说的,”他小幅度摇头,“胜负未定的时候,谈什么甘不甘心?”言外之意,他肯定会坚持到底。
胜负的决定权在韩归白手上,沈衔默不能也不想替韩归白下结论。但他有理由认为,现在形势明显是他更有利;分析一下,再乘胜追击什么的,完全可以。“你真觉得你有回天之力吗?”他反问。
褚修并不同意这种表述。然而,他的理由牵涉到过去,他认为不该由他之口告诉沈衔默。
这种沉默并不是心虚,从神态就能很容易地判断出来。“庄鹏是你。”沈衔默注视着他,干脆挑明了。“当然,大部分地方完全不同。但重点在最后,不是吗?你想要大白注意到的,就只有结局,对吗?”
褚修依旧没回答,但他下巴线条微不可察地绷紧了。
沈衔默端详着对方毫无变化的神情,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