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场树洞区的那个帖时,他不由无奈地笑了。“他们也没真开赌局。”而且话再说回来,就算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在下面的那个,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种隐含的台词,韩归白读出来了。“怎么,完全不在乎?”他挑着眉问,表情已经不可抑制地带上了笑意。
沈衔默诚恳点头。“真的没关系。”他想了想,又同样诚恳地补充:“你想在上面也行。”
总结一下,就是沈衔默觉得别人怎么揣摩他们的床上关系无所谓,两人之间真实的上下体位也无所谓。
韩归白同样不在意,不然他刚才也不会那么做。“那你应该早说嘛,”他似真似假地抱怨,“害我做了那么大的形象‘牺牲’!”
这一听就不是认真的,沈衔默忍不住想笑。“我的错,”他从善如流,“晚上咱们就换个姿势?”
照韩归白的一贯风格,这时候很该乘胜追击、得寸进尺。可他眨了眨眼睛,表示嫌弃:“才不要……躺着享受不是更舒服吗?”
刚刚推开盥洗室门的冯诚入耳便是这么一句,脚立时定在原地。韩归白那种总是带着点笑意的声线很好辨认,所以他根本没费心抬头,直接转身出去,内心则在毫无形象地怒吼——
你们谁上谁下这个问题,别人也许很好奇